瑞鹤仙·悄郊原带郭
瑞鹤仙·悄郊原带郭朗读悄郊原带郭。
行路永,客去车尘漠漠。
斜阳映山落。
敛余红、犹恋孤城栏角。
凌波步弱。
过短亭、何用素约。
有流莺劝我,重解绣鞍,缓引春酌。
不记归时早暮,上马谁扶,醒眠朱阁。
惊飙动幕。
扶残醉,绕红药。
叹西园、已是花深无地,东风何事又恶。
任流光过却。
犹喜洞天自乐。
行路永,客去车尘漠漠。
斜阳映山落。
敛余红、犹恋孤城栏角。
凌波步弱。
过短亭、何用素约。
有流莺劝我,重解绣鞍,缓引春酌。
不记归时早暮,上马谁扶,醒眠朱阁。
惊飙动幕。
扶残醉,绕红药。
叹西园、已是花深无地,东风何事又恶。
任流光过却。
犹喜洞天自乐。
悄郊原带郭。 行路永,客去车尘漠漠。 斜阳映山落。 敛余红、犹恋孤城栏角。 凌波步弱。 过短亭、何用素约。 有流莺劝我,重解绣鞍,缓引春酌。 不记归时早暮,上马谁扶,醒眠朱阁。 惊飙动幕。 扶残醉,绕红药。 叹西园、已是花深无地,东风何事又恶。 任流光过却。 犹喜洞天自乐。
周邦彦(1056年-1121年),中国北宋末期著名的词人,字美成,号清真居士,汉族,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历官太学正、庐州教授、知溧水县等。徽宗时为徽猷阁待制,提举大晟府。精通音律,曾创作不少新词调。作品多写闺情、羁旅,也有咏物之作。格律谨严。语言典丽精雅。长调尤善铺叙。为后来格律派词人所宗。旧时词论称他为“词家之冠”。有《清真集》传世。
【注释】:
此词写于作者逝世前不久提举南京(今河南商丘)鸿庆宫时,表达了词人晚年深沉的忧患之感。词中先写酒醒后的追叙,然后写作者扶残醉以赏花,最后以东风无情,引出流光易逝之慨叹。
首句“悄效原带郭”作一四句法,于“悄”字处略顿 ,作为“领字”。前三句描写的是:效外的原野映带着城郭 ,漫长的道路通向远方,客人描摹景象,也传达心情 。行人离去 ,若有所失,作者感到“悄然”,觉得心里空荡荡荡的。“斜阳映山落,敛馀红犹恋 ,孤城阑角 。”写孤城落旧,借以抒发惜别之情。
作者把落日斜晖称作“ 馀红”。造语颇为新颖,又用移情手法,说斜阳对城楼上的一角栏杆恋恋难舍,迟迟不忍敛去它那微弱的光影。这样描写,就把作者的主观感情扩展开来,使得那种由送别而产生的依恋之情,一并笼罩于周围的客观景之上。于是主客融为一体 ,全都沉浸在离愁别绪之中。下面 ,笔锋转向人物 ,描写陪同送行的歌妓。“凌波步弱”是说她感到劳顿 。化用曹植《 洛神赋》“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过短亭 、何用素约 ”,是因她“步弱”而须小憩,因小憩而“过短亭”,因“过短亭。而遇“流莺”。故下有流莺劝我 ,重解绣鞍 ,缓引春酌 ”之事。“流莺 ”者即作者相识的另一歌妓。短亭巧遇,“何用素约 ”意即不用预先约好而“意外遭逢”。即相逢,因之应“流莺”之劝,又再下马饮酒。
下片写次日酒醒以后的情况,笔致更加摇曳多姿。“ 不记归时早暮,上马谁扶,醒眠朱阁”,活画出乍醒时的惺忪迷茫心态。昨日之事,隐约记得,但并不十分清晰 。什么时候来到这里?谁扶着自己上的马?想来都觉恍恍惚惚 。待到“惊飚动幕”,一陈狂风吹动窗帏,也吹走了几分醉意,似乎清醒多了,但“残醉”仍未消尽。“扶残醉,绕红药”,流露着对春光的深切依恋之情 ,有这样的深情,才能与下文的“叹”字连接得上,而“东风何事又恶”则紧承上文的“惊飚”二字,这种谨严缜密的结构,也是周邦彦词的一个特点。结句荡开一笔,把烦恼抛到一旁,求得自我宽解。“任流光过却”,也包含着一个心理活动的过程—— 先是惊叹春将归去 ,继而又对年华虚度感到惋惜,最后觉察到感慨悲伤之无济于事,才说“任流光过却”。“犹喜洞天自乐”,则含有退而求其次的意思,作者的内心深处,似乎还有更高的理想追求,但在求之不得的情况下 ,也只好以此聊自宽慰了。“洞天”,是借用仙家字眼 ,把自己暂时休憩的北里青楼(“朱阁”)称作仙人的福地洞天。“犹”和“自。用来表达复杂的心情和委婉的语气。
此词章法上直叙中有波澜,顺叙中插逆转,结构精巧,波澜起伏,词人善用比兴手法,香草美人,均有所指。词之上片写郊外送客,驿亭春酌;下片写酒后赏花,感时抒情。整首词以“扶残醉”为转折,把醒后追叙和惜花寄慨巧妙结合起来,层层铺叙,步步腾挪 ,纵横交错,回环曲折,写景含情,耐人寻味,委婉的表达了词人的身世之感和迟暮之悲。
此词写于作者逝世前不久提举南京(今河南商丘)鸿庆宫时,表达了词人晚年深沉的忧患之感。词中先写酒醒后的追叙,然后写作者扶残醉以赏花,最后以东风无情,引出流光易逝之慨叹。
首句“悄效原带郭”作一四句法,于“悄”字处略顿 ,作为“领字”。前三句描写的是:效外的原野映带着城郭 ,漫长的道路通向远方,客人描摹景象,也传达心情 。行人离去 ,若有所失,作者感到“悄然”,觉得心里空荡荡荡的。“斜阳映山落,敛馀红犹恋 ,孤城阑角 。”写孤城落旧,借以抒发惜别之情。
作者把落日斜晖称作“ 馀红”。造语颇为新颖,又用移情手法,说斜阳对城楼上的一角栏杆恋恋难舍,迟迟不忍敛去它那微弱的光影。这样描写,就把作者的主观感情扩展开来,使得那种由送别而产生的依恋之情,一并笼罩于周围的客观景之上。于是主客融为一体 ,全都沉浸在离愁别绪之中。下面 ,笔锋转向人物 ,描写陪同送行的歌妓。“凌波步弱”是说她感到劳顿 。化用曹植《 洛神赋》“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过短亭 、何用素约 ”,是因她“步弱”而须小憩,因小憩而“过短亭”,因“过短亭。而遇“流莺”。故下有流莺劝我 ,重解绣鞍 ,缓引春酌 ”之事。“流莺 ”者即作者相识的另一歌妓。短亭巧遇,“何用素约 ”意即不用预先约好而“意外遭逢”。即相逢,因之应“流莺”之劝,又再下马饮酒。
下片写次日酒醒以后的情况,笔致更加摇曳多姿。“ 不记归时早暮,上马谁扶,醒眠朱阁”,活画出乍醒时的惺忪迷茫心态。昨日之事,隐约记得,但并不十分清晰 。什么时候来到这里?谁扶着自己上的马?想来都觉恍恍惚惚 。待到“惊飚动幕”,一陈狂风吹动窗帏,也吹走了几分醉意,似乎清醒多了,但“残醉”仍未消尽。“扶残醉,绕红药”,流露着对春光的深切依恋之情 ,有这样的深情,才能与下文的“叹”字连接得上,而“东风何事又恶”则紧承上文的“惊飚”二字,这种谨严缜密的结构,也是周邦彦词的一个特点。结句荡开一笔,把烦恼抛到一旁,求得自我宽解。“任流光过却”,也包含着一个心理活动的过程—— 先是惊叹春将归去 ,继而又对年华虚度感到惋惜,最后觉察到感慨悲伤之无济于事,才说“任流光过却”。“犹喜洞天自乐”,则含有退而求其次的意思,作者的内心深处,似乎还有更高的理想追求,但在求之不得的情况下 ,也只好以此聊自宽慰了。“洞天”,是借用仙家字眼 ,把自己暂时休憩的北里青楼(“朱阁”)称作仙人的福地洞天。“犹”和“自。用来表达复杂的心情和委婉的语气。
此词章法上直叙中有波澜,顺叙中插逆转,结构精巧,波澜起伏,词人善用比兴手法,香草美人,均有所指。词之上片写郊外送客,驿亭春酌;下片写酒后赏花,感时抒情。整首词以“扶残醉”为转折,把醒后追叙和惜花寄慨巧妙结合起来,层层铺叙,步步腾挪 ,纵横交错,回环曲折,写景含情,耐人寻味,委婉的表达了词人的身世之感和迟暮之悲。
《瑞鹤仙·悄郊原带郭》的诗词大意
悄郊原带郭。走的路永远,客人离开车尘漠漠。
斜阳映照山落。
收敛多红、还是眷恋孤城栏角。
凌波步弱。
过短亭、怎么用预先约定。
有流莺劝我,重解绣鞍,缓引春饮。
* 此部分翻译来自AI,仅供参考
《瑞鹤仙·悄郊原带郭》的网友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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